床上玩,他还记得她以前什么都不会那模样,现在不用教导,连一个字都不用提醒,温柯就能按照他的意思来。
“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
魏子严问她,温柯装疯卖傻,说想不起来是哪件事。他不介意提醒她,说之前不是特地有打电话过来让她考虑么。
温柯侧过头,脖颈冒出细汗,下体两人交合的部位,耻骨遭受着一波波撞击,他不仅身子烫,肉棒温度更高。说出的话也饱含他个人品行,和正直不搭边,冠冕堂皇到一定地步。
“我好不容易花这么大代价从火坑里跳出来”
温柯眉头皱着,一脸难办,话又不敢挑明,就把沉途比喻成火坑,那意思是个人都能听懂。魏子严不怒反笑,俯身压着温柯,沿着她脸颊舔舐,在耳旁回了句。
“你想好了?”
“嗯。”
“那挺可惜的。”
他低着头,沿着嘴角亲吻她,手指关节带着温度,摸上她胸前那对乳,指尖沿着圈画,在微微扯动把玩,温柯闭着眼轻哼,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
“有家室的人,这样不太好吧。”
手指不是带着婚戒么,从她上车时,就看到了。
温柯故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