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子天只看了一瞬就把本子扔回去,抽屉啪的一声关上,倒在床上,抱着暖水袋闷闷不乐。
“还挺纯情。”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婆娘动不动就误会人。
他只说了声想她而已,就误会他意思,觉着他精虫上脑想操逼,虽然他也不否定多多少少会想。
魏子天抱着暖水袋,闷头闷脑想了一阵后,又打开抽屉,拿着铅笔,给那名字涂黑,直到看不清任何一个偏旁部首。
随后在最后一页,洋洋洒洒签了个自己的大名,下面写了密密麻麻一小行字。
她要是看到了,她就会明白。
他迷迷糊糊睡过去,暖水袋温度很不正常,不正常的体温导致他做了噩梦,满眼全是白絮在飘。
他是个彻底的昏君,蜀郡黎民百姓生灵涂炭鸡犬不宁,杀了好多人,在满天飞舞的白絮之中,她说她要走了,要离开这个地方。
“是因为我满手沾了鲜血,我太坏了吗。”
“不是的,天哥。”
“所以那是为什么。”
他问,然后她也不回话,就莫名红了眼眶,那个表情太痛苦了,痛苦到他在梦里耿耿于怀,醒来后天都还没亮,他推门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