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逼也紧的那种。
她是个聪明女人,赶在男人不喜欢之前,把钱赚了个够本,其中有一笔钱,温柯功不可没。
“我给你算笔账吧。”
她这么说,起身掏出计算器,手指按在上面,女声机械式报数,听起很生冷。
堕胎费要叁千多,还得有精神损失呢,调养身体的日子得有,耽误她卖屁股,这笔钱又要怎么算?他操她那么多次,看场子那么点钱怎么够。
“你坐牢我又不知道,我又不是搞慈善的,总得讨回来点。”
她这么说,面不改色,好歹也经历了很多场大风大浪,所以忽略很多细节,只说温柯确实也缺钱,她是介绍方,介绍给名爵那边,赚点钱,把他欠下的这笔帐补了,又没难为人家,大家还凑钱给她医药费,不信你去问问那老板。
她叁言两语,声音很柔和,就跟以前一样,直到阳沉从背后抽出刀来,让她说实话,不说实话就把脸划几刀,蒋怡很在乎脸皮,刀抵在脖间,缓缓上移,她这才发现。监狱里一帮子妖魔鬼怪,把阳沉弄得已经过了那个能被女人骗得团团转的年纪。
“我不喜欢她那种眼神。”
“我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蒋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