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件件把名牌奢侈品拿出来,问她配不配穿这些东西。温柯坐在沙发上,哭着脸昂头看他,苦口婆心解释,语速很快,说是一直被魏子严胁迫着,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得承受,害怕天哥发现会生气,但每一次都没主动。
“可你收钱了。”
魏子天说,收了钱性质就变得不一样,她并没有身为他女人的自觉,就像打双份工一般。
如果要分别的话,其实温柯做不了主,全看魏子天什么意思,他要她活或者死,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
这屋子这么大,浴室这么宽敞,化妆品挑最贵的买,还定期带去商场购物,晚上有个身强力壮鸡巴大的男人给操,生活作息正常,脸色也红润不差了,这样的生活,哪怕养块石头,过段时间也能变成玉出来。
“我不想走,天哥,天哥…我不能没有你。”
温柯这么说,当面给男人跪下来,连脸皮都不要,比城墙还厚,死皮赖脸跪在地上哭,一点点蹭过来,揪着男人睡袍衣角。
她跟魏子严描述中的性格全然不同,所以他是不是撒谎了,其实温柯本性就该如此,没有任何人性可取之处,饱受诟病,愚笨庸俗,低廉下等。
没有人会喜欢温柯,她没有任何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