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严轻哼了声,抬眼扫过弟弟。
“我开的苞,不巧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所以严格意义来讲,吃别人碗里剩饭还吧唧嘴的可不是他。
算起来,当时没留个照片,有点可惜。十八岁,没被男人搞过,一问叁不知,问她有没有自己摸过屁股,她都说没摸过。就抱在怀里,给她揉阴蒂,穿着运动四角裤,夏天很热,女孩的体味也很好闻。
揉一揉阴蒂,腿一直夹,站不住就抱上床了,撩开衣服,奶子那时候已经长得挺丰满,简陋的窗口遮不住阳,折射在身上,那副胴体都泛着光。
他不是什么好男人,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性欲,那么为什么要掩盖?不喜欢她喊着沉哥那张嘴,那就用鸡巴给她堵住,操她,搞她,撩开衣服揉她奶子。
“味道真的挺不错,就是那时候爪子没磨平,人欠教育。”
所以现在的温柯,已然磨平了爪子,对于魏子严来说,是个能好好圈养着的女人。
就算在弟弟身边也无所谓,反正他忙,只要放假回来能操到就行。
这是魏子严自身想法,然而一旦说出口,揭露了温柯的过去,它们就像碎片,一股脑从魏子天头上浇下去,是轰鸣与风,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