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呢?”
“有个鬼,上车,暖一会。”
然后两个南方人抱成一团,在并不极端也不浪漫的天气下,呼出一口热气,一把抓在手心里。
“要看雪就等爷爷放假了带你去看。”
他说了声,不就是要看雪么,多大点事。他问温柯有没有坐过飞机,女人也是摇头,魏子天跟看什么远古怪物似的看着她,搂着人,把她掌心摊开,摸了一会。说下次带她出去,一次性把世面长个够。
巷子动静不大,街上虽然人声鼎沸不过犄角旮旯依然静得没任何声音,拐角处有一个废弃的邮筒,走过那倒数第叁家,他把门推开。
看门的是个老头,抬了抬眼皮,男人穿着一身黑,羽绒服配高领毛衣,从包里掏出二十五块钱,相当讲究地把纸币迭成叁角形,老头把报纸交给他,指了指里面。
从下楼梯口进去,门扉后有一阵吵闹声,报纸从旁边小窗口塞入,里面会有人给他开门。
进去后声音很大,一屋子烟云缭绕,空啤酒瓶里塞了不少烟头,大概四五桌牌局,挤在地下室扩建出的地方。看场子的中年男人问他要不要玩两把。
“我过来找个人。”
“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