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她那,自个儿去别地儿玩一小时,等他出来了再说,
温柯也没在门边多停留,缓步在楼道里散步,包厢里她不太想进去,打算去通风口坐一会,却在门口碰见了一脸冷淡的郝文宇。
“郝哥...”
“嗯。”
男人穿着灰色大衣,盯着温柯打量,刚掐灭的烟又续上了一支,指尖在手机上微微滑动点击,温柯本打算离开,又怕太过尴尬,想转身时被郝文宇叫住了脚步。
“不疼么。”
他问,温柯身形一顿,没说话,男人把手机揣回兜里冲她招招手,她缓步过去后,他半蹲下观察温柯的膝盖,隐形网袜破了些,从衣兜里掏出一点纸,替她擦拭着伤口。
“摔得这么惨,为了什么。”
他问她,话语有一丝疑惑,应该是看出女人略显浮夸地跌倒,发出声音,企图引人注目。温柯并未觉着多尴尬,低头有些拘谨。
“疼是疼。”
“但说出来的话,疼会折迭减轻数倍。”
你跟别人说你疼了,别人未必会深刻体会,语言和行动,给人的视觉听觉占比,其实差异很大。
“那你怎么不拆穿我。”
温柯回他,他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