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温泉一泡,浑身都冒着热气,跌跌撞撞撒着酒疯,看人也看不清楚,李耀扶着他一路走出去,好几次险些摔倒,另一个同事送他们中同样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回家,郝文宇倒是两手空空,轻轻松松载着两个女人走了。
魏家大门口,李耀跟两个人把少爷扶下来,他整个脸到脖颈都红着,不要人碰,大喊大叫摇晃着上楼梯,一路喊着温柯的名字。
“甩脸子…给爷爷看是不是,嗯?”
他打了个酒嗝,眯着眼,李耀在楼梯两格之外伸手护着,他不要扶,骂了几句温柯。
骂她臭娘们,还不出来扶你爷爷,胆子太大了,信不信老子打你屁股。
骂着骂着,面前站了个人,是魏子严,男人还未脱下西服,刚回家不久与魏父一些官场上的老领导喝了酒,司法局很多事都需要联络沟通,他眉头微皱,伸手把弟弟胳膊撑住。
“不是说让他早点回家么,喝这么多。”
“我…我们拦不住。”
经过昨天那件事后,李耀完全不敢抬起头来,他怕大少爷告发,以魏子天的脾气,把他生殖器割了都算轻的,直到头脑冷静了后想起来,李耀是一阵后怕,但还是觉得要是把门关紧了,说不定已经操到了温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