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打电话安抚伯父,说沉哥能解决,这一切也都不是什么难事,沉哥是个干大事的人,认识很多人,这一切都能得到解决。
她打电话给手机号上的老板,犹豫了一个星期后,把尊严和脸藏起来,想着要口吻温和,要笑意盈盈,局促的拿着手机,反反复复做好心理建设后,发现已经变成了空号。
她怎么打永远也打不通,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儿,来与走,没留下半点踪影痕迹,不给温柯反悔的机会。
祝你幸运,小姑娘。
有女人找上门来,踩着高跟鞋,进入了温柯居住的员工宿舍,她昂着脸,看着她走进来,气势很凶,问了声阳沉在哪儿,她说你是阳沉妹妹的话,就联络他,这些日子没去酒吧,她只能自己找上门来,温柯问她干嘛,她说要打胎,让阳沉别躲,既然喜欢搞内射,就得负起责任来。
妓女口吻不好,但没为难温柯,翘着二郎腿坐着还跟温柯聊天,说你人怎么黑眼圈这么重,味也不好闻,好几天没洗澡了吧,没洗澡怎么行,男人不会喜欢的。
她一句话没说,转身走出门,把楼道公用扫把拿进来,就像身披荆棘,手拿长剑,脚踏白马,且未上过战场的将军。一步步踩在淤泥上,把喋喋不休的女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