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近的机会,除了多攀谈几句话之外,还渴望少部分肢体触碰与眼神相会,他烦躁温柯眼神一直黏在手机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半蹲着扯住女人脚踝,打算把拖鞋给她套上。
男人掌心滚烫且有汗,力道很大,温柯感受着脚踝的拉扯感,被套上了棉拖鞋,却依然扯着脚踝舍不得放,视线飘忽,顺着大腿往上,盯着她腿缝看,脸也很慌乱。
温柯不敢在魏子天眼皮子地下犯事,想把男人搬出来吓唬,想起他那瓶救命的酒,其实怀有一丝恩情,只是没表明在面上,看李耀舍不得走,拿另一个拖鞋准备给她套上时,才说了话。
“天哥...他脾气不好。”
“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
所以他要真想干什么,就只得等她出去了再说。
房间内虽然没有监控,好歹也是少爷地盘,他的床他的沙发,包括温柯现在也都属于他,胆子再大也怕万一,温柯可不敢把魏子天惹冒火,就把话说敞亮了,让李耀放手,真想干,出去了约个地方再说,但现在不行,她怕魏子天。
温柯说话很柔和,有一定安抚作用,却像羽毛尖撩拨着男人理智,他满脑子思绪都被欲念填满,听从温柯建议,只把后半段听清了,说出去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