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郝文宇摆了一道的沉途,拒绝巫马启给他新塞来的保镖,给了阳沉一个新身份。这比送十个包哄她开心都来的重,反正对于沉途来说,口头一个吩咐,轻而易举的事。他已经想象出了温柯感激流涕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在扑进他怀里送逼给操的温馨场景
“谢谢你,谢谢你沉途没人这么对过我。”
“没人这么在意过我。”
“除了你。”
只是他太过年轻,还不知道,温柯面临的处境,比挥舞恶心翅膀聚集在他这讨温暖,更来的极端一些。
它们在等待冬日前死去。
而她,时刻准备着。
阳沉变了些样子,以前他比温柯大一岁,这会看起至少大了七八岁。刀削般的面庞与颧骨都刻出他受过无数创伤,神情没以往专注,看向温柯时,有一瞬间跟她同样怔住,指尖麻木,看她潮红的脸,看她被操时晃动的发,盖着白被子,里面干着淫秽下流的勾当,跟他当初在夜场所的接触过的那些五光十色的女人,变得一模一样。
是他当初喜欢的那种类型不是吗。
可是啊,温柯
温柯。
他转过身去,沉途说这节骨眼上老子打什么桌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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