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上,期待有人接他离开她的家。
人走后,魏子天盯着摔在地上的奶锅看了半天,两颗蛋放置在桌面上,他把人给吼吓走了,没人端茶递水,整个房间陷入沉闷,房门不隔音,外面有人声讲话,说的是地道方言,他也听不太懂。魏子天憋了一肚子火,又找不着发泄对象,报复性的凡是能把身边摸着的东西通通摔在地上。
温柯回来时是凌晨两点半,一地狼藉,锅碗瓢盆全部摔碎,她踩着高跟鞋无处下角,看着男人躺在床上,手机里播放着妹妹刚传来的抖胸视频,嘴里叫着天哥,骚气淫荡,他发泄了情绪后心情正好,有手机里的妹妹娇声安抚,脾气再大都能消。
他一脸舒畅,没心没肺。光着身子,皮开肉绽的半边屁股正对着温柯,温柯踢开煮面条的锅缓慢挪进去,魏子天听着声音,扭头盯着她,手机一扔,撑起身体先给了温柯一个下马威。
“撂老子一个人在你这破地方呆着,可以啊你。”
温柯没说话,蹲下来捡起一个小笔袋,以前人家送的东西,她一直没舍得扔给压箱底了,这男人拆家功夫有一套,连她上了锁的床头柜都能打开,存折户口铅笔袋噼里啪啦摔地上,之前地面水都没擦干净,全弄湿了,字迹已经润开,她拿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