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情轻蔑,真觉自己皮相作孽,是个女人都能看傻。
但魏子天虽长得不错,人群中一眼就能拎出来,年轻多金,优质男人是每个女人都会遐想的对象。而温柯却闭着嘴没说话,任由魏子天自我欣赏, 随后把化妆镜扔在某个不起眼角落,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眼角红肿,嘴唇起皮,额头擦伤,头也很油。颜值大打折扣,甚至比不过一个路人甲。
魏子天好面子,碍于身体不便,连喂个饭或是上厕所,都需要温柯照顾一个残废患者般照顾他,甚至小解掏鸡巴尿尿这种简单动作,都由温柯帮着完成最关键的一部分。
她给他喂饭,勺子刮了下嘴唇,他像吃炸药似的,觉着自己受到了某种侮辱。
脏乱差的小屋子,没有美女在怀,没有干净软床,没有金钱造就形成的夜场,狗腿子跟班一个都没有,阿谀奉承,谄媚奉迎,这些都没有,只有一个温柯。这女人表面装着体贴,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他。
这种生活与心灵的上的落差感,一时之间没法弥补。
魏子天吃了饭要上大号,憋着怒火看温柯从床底翻出了个坐便凳,中间镂空,她叫了声天哥,说让他将就忍着疼,谁让魏子天蹲都蹲不下去呢。
“王娅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