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那种紧握手心发烫的感觉,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那天晚上她下楼在24小时医院买药,回去时看着魏子天斜躺在床上玩手机,手机淡蓝色亮光照在目中无人那张脸上,狂妄嚣张,哪怕被打,都一副老子才是大哥的样子。
可从他迈步进入房间那一瞬开始,包括温柯在内,就连搁置在阳台没烧完的蜡烛,对于突兀不合群贸然闯进霸占它们栖息地的魏子天,这位一身昂贵的入侵着。温柯和她的家保留所有善意与解释权,通通藏起来,显得不近人情。
“自己擦吧...天哥。”
她把药膏放在床头,魏子天抽空扫了她一眼,接着转身趴着。
“上不着,你来弄。”
“手别贱,摸着不该摸的地方我给你掰折了。”
他说完还不忘拿着手机,不知跟谁联络,你一条我一条语音短信相互发着,有说有笑。但魏子天意外的怕疼,他嫌温柯手重,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报复,龇牙咧嘴骂了她两句,温柯把药膏一放,魏子天扭头叫住拿着洗脸盆准备打热水的温柯。
“裤子给我脱了,老子手疼使不上力。”
他挥了挥红肿破皮的几根指头,发消息聊天可以,脱裤子就不行。温柯折返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