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刀疤碍眼,我还是不看了,让咱沉弟弟好好享受。”
郝文宇对女人不算很挑剔,不过有疤肯定败坏性质,还在腰侧处,多碍眼。刚生出点淫欲瞬间熄灭,西服裤里肉棒也沉睡下去。等郝文宇坐回沙发后,温柯才稍微吐出一口气,两个男人她根本吃不消,温柯知道自己发着高烧,不愿凑近口鼻传染沉途,一丝不挂站在那,掰开穴用沉途剪碎的内裤擦了擦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
沉途脸色一下就黑了,咬着牙怒道。
“你这个骚货,你要真觉得的郝文宇能保你,尽管来!”
他扯着嗓子骂,说自己认识黑道,杀人不见血那种,只要敢放他出去,温柯绝对完了。几番言论虽吓不到郝文宇,温柯却不得不信,她拿起床头一瓶水,在沉途气急败坏喘息时,拧开瓶盖给他递了过去。
“喝点水吧...”
干涸喉咙被她强塞灌了点水,温柯急于示好示弱沉途不是感受不到,矿泉水润过喉咙,郝文宇让温柯别给他喝,喝了待会又要骂个半小时,他都懒得听。
温柯把水放在旁边,蹲在男人跨处,扶着半硬不软的肉棒,从洞口一点点没入,在进去的一瞬间,沉途脏话犹如卡壳般,还未等他缓过劲,脑子似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