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痒痒的。
像是有一只小蚂蚁,在心上慢慢的爬动着。
“嗯……唔……”
男人的轻含,渐渐变成用舌尖轻舔,一下,两下,那温温的舌尖,剐蹭着诗诗耳垂上那细小的绒毛,每一根,都在叫嚣着舒服。
“唔……萧哥哥……嗯……哥哥……啊……好舒服……诗诗好舒服……”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惹怒”了男人,男人那舔舐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变成了啃噬,当男人的牙尖微微用力,咬住小兔子的耳垂时,小兔子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了起来。
“啊啊啊啊……萧哥哥……”
那原本瑟缩的陷在病床里的身体,也猛地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萧哥哥……不要咬那个……好敏感……”
萧君弼难得的听话的放过了小兔子那红润的小耳垂,哑着声音问:
“那你想让我咬哪里?”
小兔子可可怜怜的磨蹭了一下,闷闷的传出来一句:
“咬nei 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