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而我还未来得及前往凌霄峰,便又在当晚被造访。
我的小院实在好闯。这回这人又喝了酒,落到屋顶依旧轻飘飘没动静,但没再摔下来。
他径直推门,进了我卧房。
“曲窈窈。”男人嗓音压低,有怒气,但又不似好久好久以前那般咬牙切齿。
“……我本说服自己不插手,本以为可以捱到这事过去……可你为何,偏要再向黎黎提起我。”
我哑口无言,只能轻推他压近的身子。
“……你醉了……我们,起来说,可好。”
他没回好或不好,也没起来。却将我压得更死,头埋到了我颈间。
“……别同他结契。”
他语气沉到了我心底,仿佛在喃喃自语,但我肩头每一寸都能感到淡淡的哀伤。
“别同他结契。”
他又道。
像在恳求。
我心脏猛缩,止不住打了个寒颤,没忍住唤道:“……阚无忌……”
“你别让我起来。”他打断我,声音闷闷的,但缠住我的胳膊越收越紧,“你太坏了。你果然和我最初料想的一般坏。你为何可以一声不吭便再要同别人结契……你别想骗我你们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