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自己做了错事,就“不提也罢”了。
我推他。
“罢,罢。你可走罢。”
他一愣,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压在我身上、而我又躺在床上般,一幅受惊的模样,猛地跳起身。
而同时,门边传来声响。
“窈窈,大自在殿的楚暄大师来了。”
我二人一顿,齐齐转头望去。
……
现下,屋里这氛围可谓诡异。
楚暄站在我床头边,面无表情。若南门庄问他一句,他才挂着礼貌的笑回一句。这般疏离,一点也不像是来探望我或是来庆生辰的。
而阚无忌站在我床尾处,说要走,却迟迟没动脚。
这些男人怎的如此让人搞不懂。我转望向中间的南门庄。盼他多说些什么,打破这快冻出冰碴子的气氛。或者他将任一人拎走也好,省得我被闷死。
可没想到南门庄与我对视一眼后——
“二位远来探望,我先不打扰你们同窈窈叙旧了。”
说完便独自溜走了。
我目瞪口呆,没来得及拦住他。而后屋门“嘭”的一关,我只觉得像被丢进了冰窖里。
楚暄兀自理着掌间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