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的……都是甩脸子给谁看?”
没人先吭声,都梗着脖子装高冷。毕竟这堆人拉到外面去个个都名声不小,却在我这小院坝里受了伤,听着就丢人。
还是南门庄又挤了进来,冷脸忽视这堆当事人,转头给我耐性解释。
“昨日围殴发展成互殴,一群没教养的急猴。”他轻哼一声,“没吵着你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角落有个憋屈的声音响起。
“……我不是猴,我是老虎。”
……
我差点笑场。
不知道谁啐了句什么,谁又冷笑了一声。而后几个大男人开始叽叽喳喳互相指责。郁琛怪我们合欢宗防备疏漏,不停向南门庄提意见;简栖鹤摸着符卦神叨叨地看,被阚无忌不屑地觑着;张彦崇和融季友无言盯着其他几人,眼里寒意阴森,我也不知他们何时惹了这两尊魔头。
被这么一打岔,我心情没那么闷了。阚无忌瞅着气氛转热,就想上前来同我讲话,可将将动作,又被其余人莫名默契地拦住了。
“没事,”我对众人挥挥手,扭头向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相信你。但我想问问,我被剑伤到之前,你可否注意到我有何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