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淫秽不堪的春梦。
每次惊醒,冬生总是冷汗淋漓,只得羞耻不堪地抱住自己。忆起梦中种种比画更令人难以啟齿的淫秽场面,如同数百隻蚤虫啃噬着他的心窍般难受。
他是这样可悲地乞求着她,想对小姐,想被小姐??
「你?逃?」
望着他用手指在茶几上沾水写的字,小姐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往周遭张望,卧房里就只有他俩。
小姐的嗓音,轻得彷彿随时会被弄碎似的:「我、能逃去哪里呢??」
没事的,冬生摇头。
他拉起她的手,比向自己,「我。」
接着把两人牵起的手挪到小姐面前,「和您、一起。」
小姐哇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搂住他,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块浮木似的,冬生只能紧紧地拥着她。
她抬起头,眼睛都红了,「??冬生,我冷。」
小姐手在他发烫的身体缓缓地抚着,扯住他贴身的布料,往下脱去。褪去了遮蔽,冬生那赤裸的慾望,立刻没羞没臊地暴露在小姐面前。上头隐约渗出透明的体液,不停颤抖。
小姐的头慢慢往下,冬生只能勉强地挺直脖子,眷恋地抚过小姐的碎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