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抵抗。什么叫这次?矮鹅,难道她总是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吗?
「不不不可以啦??拜託??」
徐廓洛紧闭双眼,领悟自己虚有其表的抵抗,正逐刻崩解。
「请??至少,温柔一点。」
他闭着眼,心里七上八下,紧咬下唇,「唔??」
感觉得到,那柔软的指尖,轻点在深色布料上,不急不徐地摸索着,彷彿在描摹底下蠢动怪物的轮廓。
汗水细微地滑过咽喉,他「咕嚕」一声,嚥下唾液。
长发刷刷地在他腹上扫过,躁动不安地痒,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心脏上爬鑽。
接着,那光滑细嫩的手掌,沿着四角裤襠的缝探了进去,在掌心里抚弄。「啊??」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阵颤慄,缓缓地,僵硬的身体慢慢地瘫倒下来。
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乾了似的,被那强烈的、衝动的期待支配理智,呈现明显的生理反应。
她慢慢地往下,轻笑:「??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居然连这种攻气十足霸道总裁的台词都说出口了?
徐廓洛虚弱地哼了声:「现在我看到热狗麵包就会想起你。」感觉一生已无法直视热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