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走她的手机,她跟外界的联系霎时全断了,「工作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他对她的日常瞭若指掌。
余懊崙望着被锁在床上的她,一脸满足:「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彷彿除此之外,他再没有需要担心的其他顾忌。
对于这个人,她打从心底感到恐惧和噁心。
但露靄明白,你跟一个邪恶的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所以她决定听话。伺机而动。
余懊崙跟条狗似的爬到她后面,拨开圆润的臀瓣,热烈地将嘴唇凑上去,飢渴如猎犬般伸出舌头,狂热地舔弄起来。
露靄嘶声抽了口气,惊骇地挣扎,整个人摇晃地随时会垮下,「哈啊?不、不要??」在双方的地位还没逆转前,她是死也不可能让他这样做的,太羞耻了,很骯脏。
舌头在缝隙间滑动、游走、勾弄。狡猾地鑽,舌瓣上细细小小的突棘搔刮着她那脆弱的黏膜区域,又刺,又痒,又舒服,每个孔、每道皱摺,全期待不已地骚动、抽搐,享受着被舌头涎碾的礼遇。接着又试探地将舌尖戳弄着瑟瑟发抖的凹陷记号。
露靄像烂熟的果实,轻易就被拧压出渗流的汁液。那羞于啟齿的地方,在他口中,犹如融化的甜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