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昏头的幼犬,张口咬住了她。
锋利的虎牙,嵌入软嫩的皮肉里,用牙冠慢慢研磨,又用唇覆住细细吸吮。拉扯间,底下的动脉苦痛地抽弹着。强烈的痛觉,如同致命的催化剂,注入她耳后的肌肤,划开她的头骨,将她脑中所有的记忆、想法、情感,全都抽出,汩汩灌进一阵连绵的留白。
她体内的宫腔剧烈地收缩,酥麻而快要完全融化。
露靄仰起脸,「啊??」
他倚在她娇软的躯体上,挺直腰桿,抽搐、颤抖——汗水从那张清秀的侧脸溅下,衬着床头灯的昏黄,彷彿有灿烂的火花,在他眼中绽开、盛放,最后沉沉坠落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