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心不在焉地处理着例行公事。
越过办公桌面,应远看着落地窗外的全都缩小如模型的道路与汽车,看得出神。
这两天,别说工作了,他连玩乐的兴致都没有,脑里想得全是卓裳的事。他知道,自己必须主动去釐清他们之间的关係,否则一切不会有丝毫改变。
但他不敢,他是个胆小鬼。
从小到大,要不是有卓裳在旁边给他助阵,他铁定一点规都不敢犯。
下午眾人从会议室出来,陆续搭电梯要上楼时,应远还在犹豫,到底要怎么联络卓裳裳,怎么想都不对——我们谈谈?不,不行,又不是要协议离婚的夫妻??带束玫瑰,在眾人前问她愿意和自己交往吗?嗯,依卓裳泼辣的脾气,大概会拿那束玫瑰摔在他脸上,骂他发什么神经。
何况,她和璞夏哥还在交往。
「唉,困难重重啊。」应远如是叹道。
一旁秘书斜眼看向整天魂不守舍的老闆:「据说爱因斯坦说,只有放弃尝试的才是失败者。一个天才都如此勤奋——」何况是您这种蠢材,但秘书没把真心话说出来。
应远的脸亮了起来,「是吗?」
不应该放弃,他不该在没还坦承自己心意以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