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突然抬头。
程子炎一家也觉得稀奇的不行。
“大少爷，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姐姐弟弟的。”听着程森的话，李妈的脸色彻底一变。
说起来，李妈的年纪也就五十出头，和施正清相差不大。
“因为你明白施正清对程家有恨，所以你一步一步的接近他，挑起他对程氏更深的仇恨，李妈，是不是。”
“大少爷，你真的冤枉我们夫妇了。我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老夫人最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可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因为你一开始接近我奶就没按好心。 ”程森把一份资料甩出：“李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资料上，是李妈与国外的一家公司对话的信息。
李妈身子一软，瘫软在地：“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的女儿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威肋我，要我替他们做事，不然就要我好看。我生下女儿后，就不能再生育，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想着办法让她过好。”
老太太心里轻叹一声。
“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只答应他们帮助施正清，其它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着。”
程子炎都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