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源头有些困难。
王平安给程森打着光：“确定是这根吗？”
对方可真是高的，和公司的一般电源接在一处，怪不得公司次次的安全检查都没有发现异常。
程森顺着那根火线，对着消防器材的边上敲了敲，声音果真不同。
“拿锤子我。”
王平安迅速递上。
“遗嘱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现在可以确定是假的，那个视频上的人员是老先生的替身过去录的。”程家的当家人，谁还不养一两个替身。
更何况，那么久远的视频，一时半会的谁也没想那人会是替身。
“原来是这么回事。”程森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假的就好办，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再找程子炎算账。”
“他到底是你父亲，你能如何待他。”
“ 我是不能如何，不过我可以收掉他手上的股权，去管理他自己的公司。”程森冷哼一声：“说实在的，我都不想认他。”
“你不认，你们的关系也在这，改变不了。”王平安比程森年长，这些话当然好说。
“当年的事情查清楚了吧，也是施正清干的吧。”程森冷笑一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