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清楚。
“伤了半只耳朵。” 主治医生回答：“头上也有几个地方破皮了，所以需要包起来。 程先生如果想看看的，我们可以打开来，让你看看。”
“拆来来看看吧。”程子炎点点头。
周蒙在一边不出声，她倒要看看程子炎突然过来是要搞什么。还是说，已经发现了床上的这人不是程森，是程森的替身躺在床上。
周蒙刚要阻止，乔依依拉了拉她：“妈，他也是阿森的亲人，让他看吧，正好也让他看看，看看阿森伤得多重。”
周蒙听着乔依依的话，有些不解。
依依突然跟她说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会是什么呢。
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想看看对方在耍什么把戏。
主治医生上前，几位助理同样也上前帮着拆开纱布，要拆开纱布，肯定要移动脑袋，要移动脑袋，枕头肯定也要跟着移到。
一抺黄色暴露在方琴跟前。
方琴咦了一声：“医生，下面这个是什么呀。”
主治医生也不知情，他随手移开枕头，发现是一张符。
主治医生：“这……”
在他看来，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