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醋。
“你是第一个跟着我回来的。”程森把乔依依放到床上，双手撑在床上就那样看着她：“这个答案满意吗？”
“我是第几个我不好奇。”乔依依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你能不能不要那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就会想起我那个前男友渣男。我想对于你来说，一定不喜欢这种体验吧。”
被女人当成是另外一个男人，搁谁都不会喜欢这种感觉。
程森唇角一勾，神情慵懒，视线如鹰一般，折射出看见目标的危险性：“你又不是第一次把我当成你嘴巴里的渣男，我不介意再当一次渣男，你说呢。”
心里却是冷笑，自己明明那么优秀，在她眼里却和她心里那个渣男差不多，即然如此，他不介意当一次渣男来满足对方。
乔依依听着程森的话，浅浅一笑：“程总，你这话说的，你只是和他长得像，当然不能和他一样渣。”
“我不介意你和我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程森一把掀开对方的被子，身子利索的躺了进去：“你说呢。”
乔依依的身体在他贴过来的那一刻直接僵硬。
这个混蛋，他……
程森倒是没有对乔依依如何，只是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