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恒岩本来躲得好好的,听到这话,心里那个火,蹭蹭地往上冒。
他看向承安侯,双眼冒火,“爹,您就这么重视那幅画?”
“没错,臭小子快把画交出来。”
程恒岩眼眶微红,大吼,“我不交,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娘?”
这一声吼,把承安侯夫妇都吼懵了。
承安侯皱眉,“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本侯怎么就对不起你娘了?”
“那画上之人,你敢说出来他是谁吗?”
程恒岩本来不想让承安侯夫人知道,可现在他被承安侯气得已经失去理智。
一个外室子,也值得爹这么重视,那他算什么?
承安侯听言,脸色大变,“你调查他了?”
“没错。”
他一直以为只是程恒岩胡闹,却没想到他会去调查,他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那,“你也见过他了?”
“不错,”程恒岩冷笑,“一个外室子而已,爹还想把他接回府不成?”
“外室子?”承安侯夫人怔住了,下一刻就伸手抓向承安侯,“好吧,妾身跟了老爷这么多年,竟是不知老爷还有个儿子。”
承安侯也愣了,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