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很好,聪明知礼,好学上进,义父对他多有夸赞,几位姑娘不了解,请不要胡言。”
几人脸色一僵。
胡姓女子还记着方才因许舒妤出的丑,听言继续冷嘲热讽,“那又如何,不还是一个土包子,不知哪里来的贱民。”
“你说什么!”陈茜横眉竖眼,心里一阵火大。
许舒妤目光泛冷,第一次这般生气,一字一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我相公是国子监监生,更是天子门生,舒妤敢问胡姑娘,何来贱民一说?”
“至于土包子,更是笑话,姑娘现在身份高贵,可往上数几代,一样是农户,姑娘这般看不起自己祖上,还敢自称才女,难不成这便是夫子教给姑娘的礼节?”
“你,你......”
许舒妤是温柔,却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她自幼聪慧,若真要与人争辩,很少有人能辩得过她。
许舒妤不再看那人,福身一礼,说道:“三姑娘,舒妤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便要往外走,走到一半,许舒妤突然顿住,扭头看向刚才那人,问道:“不知小姐是何等身份?”
胡性女子心里一咯噔,“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