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只是县学的院长曾和温续文见过一次,告诉他不出意外,名额的事应该是稳了。
除非生员犯了大错,要不然朝廷是不会将下面府县举荐的名额打回的。
许舒妤却是脸色一变,抬眼看他,道:“相公去国子监进学,舒妤理应陪着。”
“娘子说笑了,我去国子监最少也要待一年半的时间,时间太长了,娘子怎可一同去?”
等消息下来,过年后,他就会去国子监报道,乡试是在丰靖四十二年八月,差不多就是一年半的时间。
“为何不可?”许舒妤一脸正色,“舒妤是相公的娘子,本就该照顾相公。”
“娘子这话说得我没有自理能力似的,我一个大男人照顾自己还是可以的。”
许舒妤张嘴还想说什么,还没出口,温续文继续道:“国子监规矩大,所有监生必须住在国子监,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休沐日方可离开,在盛京我们人生地不熟,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国子监,到时娘子怎么办?让娘子一个人在家等我?”
温续文摇头,“我办不到,娘子若是出点意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许舒妤垂下眼帘,咬唇道:“相公多虑了,盛京乃天子脚下,哪有人敢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