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见金文才半点觉悟都没有,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不停提醒自己,这是亲生的,这是亲生的,才把这口气压下去。
“你明知道他是许家姑爷,为何还要与他作对?”
“那又如何,有爹在,我才不怕他呢。”
金爷心里一阵悲凉,枉他纵横郑县多年,谁见了他不尊称一句“金爷”,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其笨如牛的儿子,白瞎了他望子成龙,给他取了这么好的名字。
金爷摆摆手,心里一阵无力,“你下去吧,日后不要再和周县丞的儿子来往。”
“为什么,爹,我和周兄是朋友,”金文才皱眉,做人是要讲义气的。
“那人不怀好意,他接近你,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金文才脸色变得有些怪异,喃喃道:“我们今天还一起叫了采香阁的姑娘,没发现周兄还有特殊嗜好啊,不过本少爷如此俊朗,想来也很正常。”
“......”金爷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顶着比别人大一半的脑袋,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
“为父是不会害你的,那周立行心思不正,并非真心拿你当朋友,你若是想交朋友,可以去见见许家姑爷。”
“那个没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