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长。
她往后移了移,蹲到了后面,白犬委屈地“呜”一声,爪子勾住了她的衣角。姜瑶又心酸又好笑,摸了摸它的狗头,“乖呀。”
白犬不情不愿收回了爪子。
它的后腿上被咬了四个血窟窿,姜瑶每看一个就痛一下。没有水,没有工具,什么都没有,姜瑶只能把外套撕掉,一部分用来擦拭,一部分用来绑伤口。
绑着绑着姜瑶就哭了。
大狗扭过头,朝她轻呜一声。
那么大几个伤口,流了那么多血,现在也止不住,除了按住,没有其他止血办法,即便侥幸止住血,伤口感染的几率也很大。
白犬凶多吉少。
姜瑶很伤心。
她的手已经被血染红了,她按在伤口上,默默流泪。
没过多久,伤口奇迹般地不流血了。姜瑶一愣。白犬从地上爬起,舔了舔她的脸,钻进她怀里,又“呜呜”了两声。
姜瑶原本想摸摸它的脑袋,看看手上的血,只能低下头去用脸蹭了蹭它。
一人一狗腻了一会儿,姜瑶紧张了半夜的心渐渐回落。
她让大狗原地休息,抹黑找回一些野果,喂它吃了些,又找到一个背风干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