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声:“现在知道怕了?”
岑星深呼吸,松开了手臂,往后仰了些许,与虞惟笙拉开了些微距离。
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可怕。
以往,他都习惯用更为书面的语言进行表达,使用手机打字前也可以花一些时间整理措辞。对岑星而言难,说话最难的地方不止是发出声音。他得想一想,才能开得了口。
见他嘴唇微张了好半天却始终没下文,虞惟笙凑过来在那上面亲了亲。
“慢慢说,”他对岑星说,“除非你特别着急。”
他的语调中明显带着揶揄的成分。岑星抿了一下嘴唇,终于想好了一个较为简单的句子。
“不做,也可以。”
他“做”字念不出来,故而特别用力,说的时候用力点头,最后听起来更像是“捉”。
虞惟笙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以后微微扬起了眉。
“怎么?”他问。
岑星觉得这比表白还艰难。他继续拼尽全力点着头一个字一个字口齿不清地往外憋:“我相信你。”
虞惟笙眉头皱了起来:“……相信就够了吗?”
岑星点头,又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