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逼迫我和他睡觉,两位长辈不知会露出何种表情。
因为过于缺乏杀伤力,甚至显得很可爱,故而没有对虞惟笙起到任何实质上的威逼效果。
岑星自己也坚持的不够到位。虞惟笙要离开那天,说好了一个礼拜左右就回来,他却哭得仿佛生离死别,差点吹出鼻涕泡泡。
之前回家过年,分开时间还更长些,他都没有如此伤感难过。想来,是两人在确定了关系又有了一些更为亲密的接触后,他对他的依赖与日俱增。
等虞惟笙下了飞机来到住处,很快收到岑星发来的消息,说有一点想他了。
岑星太喜欢他了,过于不懂掩饰,让自己失去了一切可以用来威胁的资本。虞惟笙审视内心,觉得自己确实被惯得有恃无恐。
再怎么样,他的星星也还是会把自己最甜最柔软的那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他俩之间暂时无法调和的小矛盾,虞惟笙表面坚决,内心深处却一直在动摇。
心爱的Omega如此主动,他又怎么会不想。他对岑星的占有欲悄悄膨胀,恨不得立刻就让全世界知道这个可爱的孩子究竟是属于谁。
但他又觉得“不能”,却说不出太多道理,以至于要在说服岑星时必须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