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分辨。
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医生对他说的话。
永久标记就会好的。永久标记过后,岑星就不会再因为发.情期而被迫承受痛苦。那对他们而言不是一件坏事。
岑星希望能和他结婚,而他可能永远也拒绝不了岑星的任何希望。
那十七岁或者十八岁,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努力搜集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些理智,而他怀里的人却正试图彻底的摧毁它们。岑星哭着往他身上黏过来,不仅抱着他,还想爬进他的怀里。他用腿去蹭他的身体,又把嘴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主动亲吻虞惟笙的颈侧、下巴、面颊,最后努力地仰起头,把嘴唇和虞惟笙的重叠在了一块儿。
他学着虞惟笙曾经对他所做过的那样,张开嘴,小心地**虞惟笙的唇瓣,用舌尖轻轻试探。他的嘴唇一直在颤,虞惟笙在那片柔软中还捕捉到了些许咸涩的味道。
岑星落了太多眼泪。
这个湿嗒嗒的孩子。不止脸上,身上也出了许多的汗,睡衣因而被染上了几分潮气。这让虞惟笙不由得想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也一样被打湿了。
岑星迟迟得不到回应,哭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