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岑星很快便睡着了。虞惟笙小心翼翼把他放在床上,他也没转醒。之后没过多久,他开始不停地翻身,间或还会发出一些声音,眉头也蹙起来,十分难受的模样。
虞惟笙坐在一边小声跟他说话,伸手碰他的额头和面颊。这样简单的安抚意外的有用,岑星很快变得平静下来,片刻后睁开了眼睛。他看起来没有醒透,有些迟钝,傻傻地盯着虞惟笙看了会儿后,挣扎着想爬起来,要抱。
虞惟笙没辙,也躺了下来,隔着被子抱住了他。
这小孩,怎么生个病,比平日更黏糊了十多倍。他在他背后轻轻地拍,又亲他的额头,对他说,“乖乖的,好好休息”。
岑星果然变得很乖,闭上再次睡着了。
虞惟笙侧躺在他身边,用一只手撑起头来,安静地看他。去掉心疼和无奈的部分,虞惟笙发现自己胸口饱胀着的,还有许多满足。他正被自己心爱的人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岑星在神志不清时视他为安全感。
而他愿意向自己承诺,要岑星的这份期待永不落空。
这一次入睡后,岑星不再露出痛苦的神色,睡颜平和,呼吸匀称。又过了不久,他的额头上逐渐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打湿了一小部分刘海。虞惟笙原本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