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一脸坦然,可他心里多少是有点虚的。毕竟,岑星今天这两次勉强也可以算是被他给欺负哭的。
“你点什么头,”岑月一点面子都不给岑星,“就你这脑子,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虞惟笙其实很想反驳。他觉得岑星现在之所以那么好欺负,极有可能是从小被岑月蹂躏惯了,逆来顺受。岑月才是罪魁祸首。
只可惜,他还有人质握在对方手里,无法畅所欲言予以还击。
当天晚上,他到了酒店,第一时间给岑星发消息,问他他的父母有没有说些什么。
岑星过了很久才回复。
——对不起,他们刚才找我说话,才看到消息。
虞惟笙心里咯噔一下。算算时间,聊得还挺久。
——他们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一次,岑星回的很快,内容过于简洁,愈发引人不安。
——说您。
虞惟笙正襟危坐。
——怎么说的?
——说了很多,我打字需要一点时间,您等一等。
虞惟笙看着这行字,缓缓地叹了口气,心依旧没放下,却又想笑了。
很奇怪,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