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男朋友说的,”岑月说,“他学医,虽然不是主攻这个,但是接触过几个类似的病例,都是不孕。”
“……两回事吧,”虞惟笙摇头,“我问过医生,这种概率有,但很低。既然学医,还是严谨一些比较好。你没跟岑星本人说过吧?”
“当然没有,”岑月说,“我男朋友只是这么一说,我也知道这不是百分百确认的。要不是你特地过来找星星,我也不会主动跟你提。”
“别跟他说这些。”虞惟笙说。
岑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突然笑了:“为什么?”
“既然不见得是真的,何必自寻烦恼,”虞惟笙说,“再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他现在不适合分心。”
“你就那么希望他出人头地啊?”岑月说。
虞惟笙想了想,也跟着笑了:“倒也不是。”
如果岑星真的考得一塌糊涂,上不了任何大学,到时候虞惟笙更烦恼的一定是该如何安慰他的小朋友,好让他相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虞惟笙而言,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初会逼着岑星去上课,一来只把他当一个普通的小弟弟,盼着他能有更光明的未来。二来是希望小朋友能有点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