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剂。
现在,岑星闻起来有一点点像是刚用薄荷味的沐浴露洗过澡。
上午十点考试,八点的时候虞惟笙在家里把岑星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要紧张。”他对岑星说。
岑星现在就挺紧张,红着脸快速点头。
“正常发挥,肯定能及格。”虞惟笙又说。
岑星还是点头。
他已经连续在虞惟笙身上睡着了三天,至今依旧会觉得不好意思。
虞惟笙伸手抱住他,把他搂进怀里:“巩固一下效果。”
岑星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还是一点一点的。
反正学校离家近,虞惟笙上午开车送他去学校,临近中午再去接他。在家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继续送他去参加下午的考试。
虽然每天都在进行临时标记,可让发.情期的岑星独自出门,虞惟笙依旧放心不下。
“标记过”这个认知,让他的独占欲愈发膨胀。哪怕那只是临时的。
他每天来回四次接送,把岑星弄得很不好意思,担心自己影响了他的工作。
尤其是,岳霄在第一天晚上来问他考试情况时随口提到,自己有主动提出可以帮着接送,被虞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