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有苦说不出。他并不觉得自己在瞪,只是因为情绪波动,看得稍微用力了点。可听医生这么一说,岑星整个人显而易见的僵住,紧接着背脊微微弯曲下去,仿佛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些就能躲避一部分的视线。
虞惟笙冲着医生挤出一个笑容:“我明白的。”
医生点头,又看向岑星:“如果有合适的对象,目前看来临时标记确实是一个比较好的方法,可以试一试。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当然,前提是双方心理上都没有勉强或者抵触的情绪。”
岑星继续缩,缩完了继续坚强地点头。
“关于临时标记,你具体知道应该怎么做吗?”医生又问他。
虞惟笙站在一边,脑子有点嗡嗡的。这大概是他近十年人生中最为尴尬和无措的时刻。这小孩,总要出其不意的令他为难。
有哪些行为可以做到临时标记,他自然是知道的,并不想和岑星一起听医生讲解。
为了打断,他非常刻意地清了清嗓子发出声音,然后说道:“医生,那个……和小孩子说这些……”
“不如家长先回避一下吧,”医生笑道,“我单独跟他说说。放心,只是临时标记,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