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看向虞惟笙:“不是表兄弟吗?”
“岑星跟我说不是啊,”霍行之大大咧咧毫无顾忌,“虞先生是他姐姐的前未婚夫,现在两个人没什么关系。我没说错吧?”
岳霄微微惊讶,接着,看向虞惟笙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虞惟笙低头咳嗽了一声:“我们和表兄弟也差不多。那你们教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把星星惹哭了?”
岳霄闻言,看了霍行之一眼:“老实说,我觉得这个人对我有偏见。”
“有吗,我又不认识你,”霍行之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自恋啊?”
他们又吵起来了。
当着虞惟笙的面,从待人接物的基本礼貌到解题能力到教学水平,争锋相对,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谁。
岳霄这个人从来耿直,有话憋不住,不爽必须当面指出。霍行之本来就有点莫名其妙,今天也不知是在发生么疯,摆明了针对岳霄,宛如杠精附体。
当他们开始为“岑星听不懂到底是老师的问题还是学生的问题”展开辩论,岑星本人坐在一边,又想哭了。
他们吵得热闹,虞惟笙作为这个家的主人,却没有任何劝阻的意思。他饶有兴致看着两人就哪种解题思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