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虞文洛带会房间里,拿出喷剂一顿喷洒,很快把虞文洛整个都搞懵了。
“坐一会,应该很快就会缓过来了,”他拉过一边的椅子,“除了头痛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虞文洛虽迟钝,也意识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脸红的很:“没、没有了。”
看他这样子,就算有恐怕也不会说出来。
“你刚才闻到的,是不是一股奶油味?”虞惟笙问他。
虞文洛想了想,摇头:“不是,像糖精,甜得发苦,特别齁的那种,很冲鼻子。所以我才会以为自己是被熏得发晕了。”
同一种信息素,不同的人闻到后产生的反馈有差异,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虞惟笙听完他的描述,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些似是而非的庆幸。
还好,对他而言,岑星的气味是香甜可口,令人充满食欲的。
“你休息一会儿,等没事了就在我房间的浴室里洗吧,”虞惟笙说着向外走去,“我离开一下。”
“啊?哦!”虞文洛点了点头,接着又满脸不好意思的小声补充,“不好意思啊哥,我不是故意的。”
虞惟笙无言以对,干脆便没有回答。
打开岑星房门时,岑星正在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