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怀孕把孩子生在厕所了吗?”
虞惟笙明显察觉到岑星原本拽着他衣袖的手瞬间用力了许多。
“你看看你,你像什么样子?”教导主任来火了,“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这种传言?”虞惟笙问霍行之。
霍行之对待他时态度要好上许多,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视线游移,点了点头又耸了一下肩膀。
“老师,”虞惟笙向着教导主任说道,“你今天叫我来的时候是不是说错了。岑星不是在学校里打架,他明明是被人欺负了。”
“谁欺负他了?”教导主任皱眉。
“那个叫施文的,”虞惟笙说,“霍行之刚才说得很对啊,他受伤去医院了,不代表他更有道理。他只是……”
“比较菜。”霍行之接口。
虞惟笙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从整件事来看,我们家岑星才是受害者吧。学校没有保护好他,才导致这种局面。”
“……你家孩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教导主任也没料到这位家长如此不配合,还倒打一耙。
“不是只有身体上的伤害才是伤害,”虞惟笙说,“他被中伤的时候,老师视而不见。他试图反抗的时候你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