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十余万人,一朝叛变, 如果不能及时抑制其势头,后果不堪设想。”臣子沉吟。
“何止,自陈太尉奉皇命接管保定府军,之后又有其子掌管保定虎符,这些年保定府军可谓兵强马壮,战斗力能排上乘。”
这话一说,引来一阵沉默。陈朝国力强盛并不畏惧周边国家,但家国始终都要有忧患意识思进取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兵马就是国家的底气,本来兵强马壮带来的该是欣慰,但眼下这种情况,个中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陈大统领日前已经卸任,保定府军叛乱一事与他并无大干系,这话还是少说。现下大统领坐镇城楼,一步都没有离开,也正因为有他才能暂且稳住叛军,我们才有一丝喘息空。”席瑜淡声说道,没有语气只是陈述。
纵然到了生死关头,还是有人以私充公玩心机,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也不想想在场这些是什么人,岂能分辨不出其中意味。
席瑜的态度非常明确,没有丝毫可以混淆的漏洞,他三言两语就把陈宇柒的站位定下来了,在场无人不懂这席话的重量。对于陈家来说,席瑜直接切断了保定府军和陈家的联系,此一战后保定府军受到再大的责难也与陈府无关。
“太子爷,”还有人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