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反驳得有条有理,上表也敢于发表自己意见。
席瑜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等大臣们发表完自己的意见,才淡淡开口:“王大人所言极是,如果只是硕亲王,确实动用不到狼符。”
众臣相视一眼,具是疑惑,逼宫不是硕亲王不甘心的手笔吗?说实话他们之所以面对逼宫这样的大事还不至于慌乱手脚是有原因的,实在是现如今两位皇子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眼前这位手握陈朝一半军权,本身能力过硬,在京城尽为统领又与之相交莫逆,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相比之下,被贬去皇陵的那位可十分不够看了。
事实如此,他们还真不认为单单一个逼宫,就能让眼前这位爷俯首称臣。为官多年都是有几分眼力的,而且有时候风险和收获并存,就目前来看,选择毫无悬念。
但是现在席瑜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是何意?难不成叛王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徐不秙开口问道。
听师兄开口,席瑜自不会不答,“半月前,保定军有异动,孤派人去查看发现了镇南王足迹。”
“太子确定?”徐不秙倒吸一口气,镇南王作为封疆大吏,不老实在云南待着却无缘无故跑到保定府,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