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想法。
“嗯,”陈姝笑着应了。
沐彦卿这才松了口气,“祖母她老人家日常受二叔供养,我们不过逢年过节才来凑个趣儿,一会儿她说什么我们只管听着。待到了孟府,我们好好敲诈先生一笔才是正经,他老人家手边都不是凡品得一件儿都能做传家宝。”
言下之意就是对老夫人万不可有丝毫期待,带这边结束我们去孟府找找安慰,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亲疏远近却一目了然。
陈姝心里自然也有一番计较,在她看来,夫君最是重情和孝顺,就连兄长也不止一次告诉她,道是沐彦卿此人最是重情,这在官场上可能会成为弱点,但之于家庭却肯定是不可多得。
在她看来亦是如此,你对他一分好他会还你三分情。而现在夫君比起有血缘的祖母明显更看重先生,缘由为何,恐怕眼前就是答案。
陈姝倒没有因此事而劝戒自家夫君的意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过这情谊却是需要经营的,长久的只有忽视和责怪,又怎能奢求他人对自己始终尊敬和爱戴。这话陈姝当然不会明着说出来,就是老夫人做的再过分些,那也是她的长辈,打她骂她她都得忍着,何况只是几句话。
两人相携进入正堂,老夫人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