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王应该没有心情再继续办案了。”曹姓幕僚继续说道。
硕亲王听到后来越听越有道理,——敲山震虎,不失为良策。席勤血缘上是席瑜的嫡亲舅舅,但之前可做了他十多年的父亲,感情向来深厚,如若席勤出了意外,席瑜指定不能安然断案。
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硕亲王已经皱了几日的眉头舒展开来。
其他幕僚却没有因此乐观,他们为幕僚,担当的就是出谋划策之任,虽然都明了夺嫡之战只看结果,成王败寇。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祸及子嗣亲人,这是大仇,一旦招惹上,后果不堪设想,大理寺卿谁不是镇西王生身之父,但感情上可与亲生父子没有什么区别,动席勤就是动席勤筋骨,虽然可能一时牵制住席瑜,但以后呢?他们主子能否承受得住镇西王的报复?
身为幕僚,最擅察言观色,他们主上显然已经有了主意,他们也不再劝,心下的心思却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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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腊月中旬,金陵一案也进入中期,与刚来时相比,席瑜、沐彦卿一行人都瘦了整整一圈,当然精气神儿还算不错,虽然不是每日都有收获,但因是真正为民办事,总有个盼头。
沐彦卿对着手里的账册,今日他们又抄了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