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因为三房的关系,他对纪家的认识一开始就是带着情绪的,对纪同鸣也是,如今平心静气,看到的又是另外一面。
孙康对纪同鸣的态度也有所变化,一个晚膳的功夫,孙康与纪同鸣从刚开始的客气变得随意很多,交流学问时更是侃侃而谈,间或夹杂着辩论。
众所周知,孙康的先生是大儒沈菁,单看沈先生的地位已经这些年来教导出学生的质量就知道孙康大致在什么水平,但纪同鸣竟然不输于他,不管孙康说什么,纪同鸣都能接上话,并且还能说出自己的见解。
不过沐彦卿夸大,纪同鸣做学问确实是认真的,孙康说的一些点其实很偏,有些甚至只是一幅丹青上的寥寥几笔,沐彦卿因为对丹青有兴趣做过专门研究所以有印象,但纪同鸣竟然也知道。
沐彦卿本身就是读书人,自然明白纪同鸣这样的表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在无人知道的地方,肯定也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沐彦卿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查查纪同鸣这个人,有如此野心,他的目标从一开始肯定就是往上爬,那怎么还会让三叔在丰县胡闹这么多年?
离席的时候已近子时,三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孙康已经很久都未曾如此痛快的与人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