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讪讪笑了笑,看来先生这次发怒确实震慑住了青佲和青睢,都知道提醒他不可逾矩了,这话说的倒是没错,陈朝阶级分隔明显,一旦越线,后果不堪设想,问题是这些话应该放在几年前才更有说服力。
沐彦卿眯眼看了看青佲,看的青佲眼睛游移不说话才收回了眼神,看来他这个平常时候不苟言笑的侍卫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请薛表哥和薛掌柜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沐彦卿吩咐道,先生说让他每日去孟府报道,他应下了就不会食言,所以这事儿只能凑着月光商量了。
怎么说呢,在沐彦卿看来,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如果能前进一步就会前进一大步。
青佲低声应是,看到自家主子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突然觉得先生对主子下手还是轻了,这胆子大的,什么都想伸一手。
之后的两日,沐彦卿白日里出入孟府,晚间就与薛朗以及薛胜叽叽咕咕。薛胜就是光禄大学士薛鄂的长子,沐彦卿第一次见他是在孟府求师时,第二次是在陈府,觉得这是个人才,丁掌柜背叛明月斋之后,沐彦卿就寻他来为明月斋做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漏子,几个人相处的也不错。
就这样过了几日——
外